吴晓峰

      引言

      2024 年8 月5 日，新华社旗下《眯望》新闻周刊2024 年第32 期发表了《镇江向前》《“跨” 栏跑起来》《浩荡见风骨》《一生许一4  篇城文》章，专门围绕镇江高质量发展 ，从多个维度对镇江产业经济历史文化、人才振兴、营商环境、城市风骨等进行了集中报道。读后深受鼓舞。特别   是其中引述了镇江市委书记马明龙同志的几段讲话，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马明龙书记说：跑起来，镇江！

      一座拥有三千年历史的城市，一定是有点风骨的……

      一座城市的风骨，源自于其内在基因。“天下第一江山”的镇江雄秀兼备，风骨天成。崇实雄豪，包容厚重，趋义从善，坚韧不拔……奔腾的历史长河中，镇江的地域和地位虽在不断变 化，但其独特的城市风骨始终未变。

      正文

      一、“风骨”出自镇江

      “风骨”一词最早出自南朝梁代沈约的《宋书·刘裕传》，描述刘裕的形象：”及长，身长七尺六寸，风骨奇特。“这里的“风骨”应该是夸赞刘裕的神采骨骼出奇。

后也用来指文章写作中的思想感清和表现形式两个方面的完美结合，这最早见于南朝梁代刘羁的《文心雕龙·风骨》：

      是以祒怅述情，必始乎风；沈吟铺辞，莫先于骨。故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意气骏爽，则文风清焉。若丰藻克赡，风骨不飞，则振采失鲜， 负声无力。是以缀虑裁篇，务盈守气，刚健既实，辉光乃新。

      刘踞在这里强调写文章要有风骨，就是说写文章要通过正直挺拔的词语和文章结构来表达清新爽朗的思想感情。

      “风骨”的这两方面含义，引巾指人具有刚强正直的品格，如唐代李百药《北齐书·武成 十二王传论》：“文襄诸子，咸有风骨。“北齐文襄帝高澄的众多儿子都具有刚正的气概和顽 强的品格。也指文章创作方面体现出的刚健正直、挺拔爽朗的创作风格，如北朝北齐魏收《魏 书·祖莹传》：“文章须自出机杅，成一家风骨。“唐代陈子昂《修竹篇序》了汉魏风骨，晋宋莫  传。”“汉魏风骨”也称“建安风骨"'"建安”是汉献帝的年号。中国文学史上以“建安”作为一个 时期文学的称呼。这个时期的代表作家有“三曹（曹操、曹丕、曹植）”“七子（孔融、王粲、陈琳、   徐干闱阮璃、刘桢、应玛）”还有蔡埮，他们的作品真实地反映了现实的动乱和人民的苦难，抒发诗人建功立业的理想和积极进取的精神。文学史上评价当时的诗歌常用意境宏大、笔调朗畅、 雄健深沉慷慨悲凉等词语概括其诗歌的艺术风格，文学史上称之为”建安风骨”“汉魏风骨”  或“建安风力”。

      “风骨”最早用于描写人物形象，是描写刘裕，而刘裕是镇江土生土长的皇帝；“风骨”最早用于描写文章，是出于刘鸽的创造，刘踞又是“世居京口”的镇江人。

      而如今马明龙书记又用“风骨”来形容镇江这座城市，所以说“风骨”出自镇江，代表了镇  江文化的风采。

      二、镇江风骨的突出魅力

      根据上引马明龙书记的几段话可知，所谓的镇江风骨，其实就是指镇江城市所具有的文化传统和独特的文化品格。

      镇江近年来城市建设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但是与苏南其他城市相比，还存在一定差距， 发展速度比较迟缓，因此，需要提速。而镇江发展提速的底气就是，我们镇江有着自己的城市 风骨，这种城市风骨，就是积淀于我们这个具有数千年发展历史的城市文化当中的“崇实雄豪，包容厚重，趋义从善，坚韧不拔”等人文精神。而调动起全市人民对于镇江风骨的认同感和自豪感，必将有利于带动起镇江“跑起来”的精气神。

      本文即从对镇江优秀历史文化的解读中，感受镇江风骨的魅力与动力。

      （一）镇江崇实雄豪的风骨

      • 镇江崇实的风骨有历代众多的科学家的实践可以证明。

      他们务实的工作态度，严谨考察自然现象、总结实践经验，在科学领域做出了突出的贡献，是造就镇江”崇实“城市风骨的典范。

      如东晋葛洪，《晋书》（卷七二）说他：“性寡欲，无所爱玩，不知棋局几道、拷捕齿名。为人木  讷，不好荣利，闭门却扫，未尝交游。……时或寻书问义，不远数千里崎妪冒涉，期于必得，遂究  览典籍。”《抱朴子》自序：“故权贵之家，虽腮尺弗从也；知道之士，虽艰远必造也。考览奇书，既   不少矣，率多隐语，难可卒解，自非至精不能寻究，自非笃勤不能悉见也。”可见其扎实勤奋、严  谨治学的风采。因而在化学、医药学等领域取得了开创性的成绩。他的《肘后备急方》（救急药方）更是为我国药学家屠吻吻获得2015       年诺贝尔医学奖的青嵩素发明提供了启发。

      《南齐书》（卷五二）说祖冲之：“博访前坟，远稽昔典，五帝蹦次，三王交分，《春秋》朔气，《纪年》薄蚀，谈、迁载述，彪、固列志，魏世注历，晋代《起居》，探异今古，观要华戎。书契以降， 二千余稳，日月离会之征，星度疏密之验，专功耽思，咸可得而言也。加以亲盘圭尺，躬察仪漏， 目尽亳厘，心穷筹策，考课推移，又曲备其详矣。“正是他认真求实的工作才能推算出圆周率的精确数据。

      《宋史》（卷三百四十）说苏颂：调南京留守推官，留守欧阳修委以政，曰：“子容处事精审， 一经阅览，则修不复省矣。”“自书契以来，经史、九流、百家之说，至于图纬、律吕、星官、算法、   山经本草，尤所不通。尤明典故，喜为人言，寝暨不绝。朝廷有所制作，必就而正焉。”

      沈括：沈括对天文、地理、方志、律历、音乐、医药、卜算、考古等都颇有研究。所著《梦溪笔谈》一书，内容涉及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广阔领域，具有极高的科学价值。如他根据在太行 山中发现许多海螺、海蚌壳等生物化石，推断当地有海陆变迁；根据军人的“牛革矢服”推断 空腔接纳声音的原理等……宋代沈括在《梦溪笔谈·器用》中记载：“古法以牛革为矢服，卧则以为枕，取其中虚，附地枕之，数里内有人马声，则皆闻之。盖虚能纳声也。“矢服，就是盛装箭（矢）的器具，用牛皮制作而成。当时的侦察兵都会配备这种工具，拿出箭矢，吹足气，夜里枕在 头下，几里以内的人马声都能窃听到。

      当代土木工程学家，桥梁专家茅以升被评选为“最美奋斗者”；李佩的父亲李保龄是中国现代地质研究事业的先驱者之一，她的丈夫是我国”两弹一星”元勋郭永怀，她本人则是我国 著名的语言学家，有“中国应用语言学之母”“中科院最美玫瑰”之称。

      如今太空有四颗行星就是以镇江的祖冲之、沈括、茅以升、李佩命名。因为＂崇实”，镇江群 星闪烁光耀太空。

      • 镇江历史上最显雄豪之气

      镇江的金山、焦山、北固山控扼长江，拱卫南京，险要的地理环境，决定镇江作为兵家必争  之地的突出地位。隋代大运河的开凿，更使镇江成为唐代以后漕运的咽喉。

      镇江“雄豪”之气在于战略要地英雄辈出：

      三国时孙权为北拒曹操，曾筑京城（即“铁瓮城")于此。孙权于此联合蜀汉刘备取得了赤壁之战的决定性胜利，自此三国鼎立之势形成。辛弃疾发出“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的慨叹！南朝开国皇帝刘裕生于镇江长于镇江，南朝   齐梁开国皇帝萧道成、萧衍出于镇江，南朝陈开国皇帝陈霸先自京口起兵建立陈。

      隋将贺若弼自广陵攻京口，遂破建康、灭陈，实现了国家统一。五代时，徐知诰（南唐先主  李笲）由润州团练使任上起兵，后来逐渐成为南吴的实际掌权者，建立了南唐。

      南宋至元初，韩世忠在金山、黄天荡大战完颜兀加，虞允文驻镇江迎战完颜亮，张世杰率舟师在焦山与元军大战。

      此后明清之际郑成功发动长江之役 ，取得镇江大捷。1659 年（明永历 十三年、清顺治十五年）6 月郑成功率部抵抗清朝军队，取得镇江大捷，从而震动了长江两岸，镇江附近的各县城， 清军望风而逃。

      鸦片战争的镇江保卫 战是中英鸦片战争最惨烈的一次 战役。1842 年7 月21 S 英军进犯镇江，镇江守军由旗兵和临时调集的汉兵组成，虽然兵力不足，但军民同仇敌汽，奋起抵御外 侮。老百姓组织乡勇，配合驻军保卫家乡。全城官绅、百姓捐银、捐铁、铜，兴修城池、铸造大炮、制作火筏 ，以备 作战。尽管驻防旗兵只有1500 人，但他们殊死奋战，直到最后一人，京口副都统海龄督战到最后一刻，最后自杀殉国。恩格斯说：如果英军在各地都遭到这样的抵抗，他们绝 对到不了南京。

      1938  年6  月新四军卫岗大战。当时的抗H 战争形势要求江南人民需要一场胜仗来激发抗日热情，坚定胜利信心；新四军将士更需要一场胜仗来显示战斗威力，打击日军气焰。于是，粟裕分析地形决定在卫岗伏击日军，并取得重大胜利。

      从唐代以后的漕运咽喉来看镇江的雄豪之气。本人曾 经在江苏省炎黄文化研究 会2023 年年会上代表镇江做大会发言，发言的论文题目是《试论隋代大运河开凿对镇江城市发展的贡献》，专门探讨了京杭大运河镇江段的重要地位，在大会上引发强烈反响，后来在江苏省炎 黄文化研究会网站上转载。隋炀帝主持开凿贯通南北的京杭大运河最主要的工程节点就是以镇江为主要阵地，北通长江北岸的扬子津直到淮河，继续向北直到涿郡（今北京）向南经常州、苏州等地直到杭州。可以说作为历史的遗迹或遗存，2014 年6 月22  日祚卡塔尔首都多哈举行的第38 届世界遗产大会上，中国大运河被列入 世界遗产名录，成为中国第46 个世界遗产项且尽管被列入遗产名录的河段与遗产点将镇江段遗涓是一大缺憾，但是镇江作为隋代大运 河的重要支撑点运河镇江段作为大运河的最主要河段的地位却是无法抹杀的。而且就当时 开凿的实际情况来看，没有镇江就不会有京杭大运河。

      （二）镇江包容厚重的风骨

      1. 镇江人的包容气度

      首先体现在镇江土著居民与外来侨民的彼此接纳融合上。

      西晋末年先有“八王之乱”，后有五胡乱华（匈奴、鲜卑、揭、氐、羌）导致西晋灭亡，因而出现了“永嘉南迁”的情况，即西晋末永嘉年间有大批北方中原家族为避战乱渡过长江来到镇江 一带定居。谭其骤《晋永嘉丧乱后之民族迁徙》所谓”至侨民麝集之地，则江南之江宁、镇江、武 进一带为最"'"南徐州共有口四十二万余”，其中”侨口二十二万"'"是侨口且超出于本籍人口 二万余。有史以来移民之盛，迨无有过于斯者矣”。“南徐州所接受之移民最杂、最多，而其后南 朝杰出人才，亦多产于是区，则品质又最精。刘裕家在京口，萧道成、萧衍家在武进之南兰陵， 皆属南徐州。故萧子显称南徐州曰：＇宋氏以来，桑梓帝宅，江左流寓，多出膏腴。＇南徐州之人 才又多聚于京口。今试于列传中查之，则祖邀范阳道人，刘穆之东莞营人，檀道济高平金乡人， 刘粹沛郡萧人，孟怀玉平昌安丘人，向靖河内山阳人，刘康祖彭城吕人，诸葛骏琅邪阳都人，关康之河东扬人，皆侨居京门。”侨民与当地土著居民相互融合促进了镇江经济文化的发展。

      另据丹徒县政协《丹徒文史资料》1第7   辑《丹徒诸氏述略》记：载

      沈括、米节为了爱镇江山水而移居镇江，周敦颐早年居镇江。杨一清因无力将父亲、妻子灵柩带回云南安葬，迁居镇江。元代之后，许多回民家族迁居镇江。清代之后，满族、蒙古族人迁居镇江。主持设计了中国第一架飞机的中国航空的先驱巴玉藻就是在镇江出生的蒙古族 人，他在1918 年8 月设计制造了中国第一架飞机。

      赛珍珠在镇江生活，热爱镇江，用自己的笔描写镇江。

      2. 镇江厚重的文化底蕴

      1954 年6 月在镇江大港镇烟墩山出土宜侯矢(z e ) 篮(g u I) , 这是西周早期的青铜器，共有铭文120 余字。现收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宜侯矢熊上的铭文记载了周天子册封宜侯于镇江的历史事件。这也是镇江有文字可考的最早的建制史，钱永波老书记带领团队考察，得出结论：当时是公元前1005年，距今已经有3029年。

      镇江是在1986 年国务院公布获批的第二批国 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具有3000 多年优秀历史和灿烂文化，山水文化、三国文化、南朝文化、古渡文化等更是独树一帜，拥有铁瓮城、西津古渡、焦山碑林等诸多文化遗产，西津渡、伯先路、大龙王巷三个史历文化街区  ，还有超过100 处的革命遗址。

      中国第一部体系完备的文艺理论批评著作《文心雕龙》出自南朝齐梁时期“世居京口”的刘鸽，现存最早的诗文总集。《昭明文选》亦是出自南朝梁代的镇江人昭明太子萧统。如今在镇江南山为纪念这两部伟大著作的产生而修建的文苑景区与招隐景区以及在镇江市图书馆设     立的中国《文心雕龙》资料中心与中国《文选》学资料中心都是镇江丰厚文化底蕴的明证。

      镇江市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会编写出版的《镇江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丛书》《镇江历史文化大辞典》《名城镇江文史研究丛书》等著作对镇江深厚文化底壅都有全面的梳理和介绍；由镇江的儿位专家写作并于2020 年12 月在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江苏地方文化史· 镇江卷》也值得一读；即将出版的《镇江通史》也令人期待。

      （三）镇江趋义从善的风骨

      对“义”的解释，最可以接受的是正义、公正，符合公众利益的道理或公理。所以，“趋义”也就可以解释为坚持正义或追求公理。

      而对“善”的理解除了有吉祥、美好的意思以外，更主要的意义就是善良友爱。所以“从善“其实就是追求善良友爱的品格。镇江“趋义从善”的风骨最符合儒家的仁义之道。

      在镇江最早被公认的贤士就是季札，他是镇江趋义从善风骨的最早践行者。我在2022 年9 月30 日《镇江日报》上发表 一篇小文章“莫忘季子贤” ，专门解读季子 ”贤”的 表现，引 用战国时人写的解释孔子《春秋》的著作《公羊传》与《谷梁传》的观点，认为季子的“贤”就在于他不 接受国君之位而到延陵隐居的举动是有仁有义的。他的“仁”表现在不主张为争权夺利而父子 兄弟相残，他的“义”则表现在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而主动让国。所以司马迁说“延陵季子之仁心，慕义无穷"(《史记·吴世家》）。镇江人世代以季子为人格典范来追捧学习，无疑是对季札“趋义从善“风骨的继承与弘扬。

      镇江是一个充润无私大爱传统的城市。

      世界最早的水上救生会出自镇江。救生会是古代江上救护各种船只和渡江人的社会慈善机构。南宋时期镇江郡首蔡洗在西津渡：”命置巨舫五，仍采昔人遗制，各植旗一，以＇利、涉、大J,I[吉＇为识，并植旗一。”并限定载客人数，这是兼具官渡与救生性质的水上机构。明正统年间，巡抚侍郎周忱置舰 2 艘，并招募水手30 余人驾船济渡救生。特别是清康熙四十三年(1703),    京口蒋元圳朱用载蒋尚忠等十五人力”劝邑中输钱，救涉江复舟者”。他们共捐白金若干，在西津渡观音阁成立“京口救生会”，专司打捞沉船和江上救生事宜，且影响遍及大江南北。江西、湖北、安徽各省纷纷仿效京门救生会，打造救生红船，实施救生事宜。

      在镇江，就连神话故事《白蛇传》里的白娘子，人们喜闻乐道的也不仅是她与许仙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更有她开设保安堂同时在钱塘开设保和堂，免费为百姓看病的义举善举。

      介绍镇江趋义从善的风骨，不能不提到晚清镇江知府王仁堪。2013 年镇江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会年会上，我发表了《刚直不阿的镇江知府王仁堪》一文，又于2016    年与王勇合著出版了《晚清循吏王仁堪文献评注》一书，专门介绍王仁堪鞠躬尽瘁死而后己的事迹，引起镇江市领 导的高度重视 ，不仅将王仁堪列入《镇江历史文化大辞典》中进行介绍，还于2017 年在金山公园建成王仁堪纪念馆作为廉政教育基地，弘扬王仁堪执政为民廉政勤政的事迹，使镇江趋义从善风骨世代相传。

      （四）镇江坚韧不拔的风骨

      “坚韧不拔”往往用于形容人的信念坚定、意志顽强，是不可动摇、坚强不屈的意思。在这  里形容镇江的城市精神。我们的城市数千年风雨兼程，数千年历经磨难，经过历代建设者的不 懈努力，顽强地发展至今，靠的就是这种坚韧不拔的风骨的支撑。所以无需再专门列举某个例 子来证明。也可以说，她是对前面几种风骨的总结概括。因为无论是崇实雄豪还是包容厚重、 趋义从善，都需要有坚韧不拔的意志来支撑。科学家的研究、英雄豪杰的奋斗、普通民众在城 市建设中的坚持发展……造就了镇江城市坚韧不拔的风骨。也是对上述三种风骨的高度概     括。

      结语

      党的 十八大以 来，弘扬传统文化已经成了文化自信的主旋律。习近平总书记在建党   95 周年庆祝大会的重要讲话中，指出“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在庆祝中国 共产党成立100   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又指出：“坚  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这是我们党在历史上首次明确提出“把马克思主义 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的重大命题，并将其与“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 具体实际相结合”并列起来。因此，深入研究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意义、内涵、精髓、特质， 推动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思想观念、人文精神、道德规范在新时代不断弘扬传承，紧密联系实 际，努力探讨打造中华民族现代文明镇江新高地的方向路径，已经成为镇江人需要探索研究   的重要课题。为镇江跑起来，弘扬镇江风骨，镇江确实很有前途。

（作者为镇江市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会副会长，青岛黄海学院特聘教授）